Abstract
直到 1933 年 1 月开明书店出版了茅盾的《子夜》,“五四”新文学才在长篇小说领域接近或超越晚清。同样以文学实现社会学使命,《官场现形记》是无心插柳,《子夜》是有意栽花。
很多 20 世纪中国小说的共同特点,都是以解读中国问题、书写中国故事和关注中国命运为中心 - 夏志清提出 “Obsession with China” 这个概念,译成“感时忧国”后被很多作家、评论家理解成中国现代文学继承了从屈原、杜甫以来的伟大传统。其实夏志清“认为‘感时忧国’的精神,对现代中国小说的创作颇有局限”。在《现代中国文学感时忧国的精神》一文中,夏志清说:“现代的中国作家,不像杜斯妥也夫斯基、康拉德、托尔斯泰和托马斯曼一样,热切地去探索现代文明的病源,但他们非常关怀中国的问题,无情地刻划国内的黑暗和腐败。” 换言之,文学对中国太“痴迷”,反而有损艺术。这其实也是我们在重读 20 世纪中国小说过程中始终需要反思的一个问题。一方面,夏教授其实自己也有点 Obsession with Chinese (至少是 Obsession with Chinese literature),总是希望、苛求老舍、茅盾等人要写出杜斯妥也夫斯基 (即陀思妥耶夫斯基)、托尔斯泰的作品。另一方面,中国故事、中国问题,何尝不就是现代文明的问题 ?
很多 20 世纪中国小说的共同特点,都是以解读中国问题、书写中国故事和关注中国命运为中心 - 夏志清提出 “Obsession with China” 这个概念,译成“感时忧国”后被很多作家、评论家理解成中国现代文学继承了从屈原、杜甫以来的伟大传统。其实夏志清“认为‘感时忧国’的精神,对现代中国小说的创作颇有局限”。在《现代中国文学感时忧国的精神》一文中,夏志清说:“现代的中国作家,不像杜斯妥也夫斯基、康拉德、托尔斯泰和托马斯曼一样,热切地去探索现代文明的病源,但他们非常关怀中国的问题,无情地刻划国内的黑暗和腐败。” 换言之,文学对中国太“痴迷”,反而有损艺术。这其实也是我们在重读 20 世纪中国小说过程中始终需要反思的一个问题。一方面,夏教授其实自己也有点 Obsession with Chinese (至少是 Obsession with Chinese literature),总是希望、苛求老舍、茅盾等人要写出杜斯妥也夫斯基 (即陀思妥耶夫斯基)、托尔斯泰的作品。另一方面,中国故事、中国问题,何尝不就是现代文明的问题 ?
Original language | Chinese (Simplified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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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ages (from-to) | 47-51 |
Journal | 名作欣賞 |
Volume | 2021 |
Issue number | 16 |
Publication status | Published - Jun 2021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