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bstract
回歸。七月一日的香港灣仔屬於一種現實政治,從地鐵站只要一直往北走就是金紫荊廣場,旗幟、合唱和儀仗的廣場。但我在中環廣場停駐等候(平常這裡是屬於白領的,就是領帶、皮鞋、文件的廣場),不久羅智成一身黑衣,走過來,帶我到四十九樓的光華新聞文化中心。哦,我感到一陣子「政治不正確」的快感。
電梯急速上升,耳朵痛,我想羅智成早已習慣了。其實他來香港接替平路擔任光華中心主任也只不過幾個月,多得某位花蓮詩人通風報信,消息早在去年年底已在香港文藝界裡流傳著。
我們走進光華偌大的辦公室,因為又黑又熱,我們周圍找電掣。羅智成的房間空空如也(還是他整潔?),位置一流,對,是正對著維多利亞港的,此刻海面鑲金。羅智成指著落地大窗旁邊的黑色椅子說:「我有空就坐在這裡想問題。」對於他,一個知性的詩人,也許需要不少時間尋思吧。
房間太熱,我捧著羅智成的著作(許多在香港根本找不到了),移師客廳,應該好好談一下詩,談一下文學與文化,談一下香港,談一下他的新書。
電梯急速上升,耳朵痛,我想羅智成早已習慣了。其實他來香港接替平路擔任光華中心主任也只不過幾個月,多得某位花蓮詩人通風報信,消息早在去年年底已在香港文藝界裡流傳著。
我們走進光華偌大的辦公室,因為又黑又熱,我們周圍找電掣。羅智成的房間空空如也(還是他整潔?),位置一流,對,是正對著維多利亞港的,此刻海面鑲金。羅智成指著落地大窗旁邊的黑色椅子說:「我有空就坐在這裡想問題。」對於他,一個知性的詩人,也許需要不少時間尋思吧。
房間太熱,我捧著羅智成的著作(許多在香港根本找不到了),移師客廳,應該好好談一下詩,談一下文學與文化,談一下香港,談一下他的新書。
Original language | Chinese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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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ournal | 聯合文學 = Unitas |
Volume | 311 |
Publication status | Published - 7 Sept 2010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