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bstract
1908 年倫敦著名的約翰·默里出版社出版了時任英屬威海衛租界殖民官員莊士 敦的暢銷遊記 From Peking to Mandalay: A Journey from North China to Burma Through Tibetan Ssuch’uan and Yunnan (《從北京到曼德勒:一次從中國北方經四 川藏區和雲南至緬甸的旅行》)。2018 年 11 月,江蘇鳳凰文藝出版社推出了該書的 中文版,《從北京到曼德勒:末代帝師的中國西南紀行》。坦白來講,莊士敦的這本遊 記對中譯者知識儲備的廣度和深度提出了巨大的挑戰,因為它絕不僅僅只是一本記錄 二十世紀初期中國西南少數民族地區風土人情的獵奇遊記,更是一份涵蓋歷史學,地 理學,人類學,語文學等諸多領域的寶貴文獻。作者在書中不僅大量引述了同時期西 方漢學家,傳教士,外交官,探險家的著作與觀點,還結合實地考察對相關論述進行 了考證。很顯然,一名缺乏相應學術訓練,僅僅通曉英文的漢譯者是無法勝任該書的 翻譯工作的。
不過近些年來,隨著“文化熱”的興起,諸多早年由外國人所撰寫的“親歷華 夏”、“見證中國”系列叢書紛紛湧入了大眾的閱讀視野。不幸的是,這些草草成書、 魚龍混雜的“漢譯經典遊記”品質往往不敢恭維。《從北京到曼德勒》便是其中一個 典型的例子。在浮躁的時代大背景下,筆者覺得從事翻譯研究的學者們在鑽研各種新 潮理論之餘做一些具體的文本勘誤與個案分析還是很有必要的。正如張西平先生所指 出的那樣,要想正確評價莊士敦這樣的西方漢學家,必須首先系統性地瞭解他們的著 述,這時譯介工作就顯得尤為重要(張西平,2017,12-13)。如果脫離了原著,或是基於某些不太靠譜的中文譯本便倉促地對薩義德所定義的“東方學家”們展開“定性 式”的批判,也許很難得出讓人信服的結論。即使僅僅是為了嚴肅翻譯態度,杜絕以 訛傳訛,以正視聽,筆者也覺得有必要對《從北京到曼德勒》中譯本中暴露出的種種 問題做一番梳理。
不過近些年來,隨著“文化熱”的興起,諸多早年由外國人所撰寫的“親歷華 夏”、“見證中國”系列叢書紛紛湧入了大眾的閱讀視野。不幸的是,這些草草成書、 魚龍混雜的“漢譯經典遊記”品質往往不敢恭維。《從北京到曼德勒》便是其中一個 典型的例子。在浮躁的時代大背景下,筆者覺得從事翻譯研究的學者們在鑽研各種新 潮理論之餘做一些具體的文本勘誤與個案分析還是很有必要的。正如張西平先生所指 出的那樣,要想正確評價莊士敦這樣的西方漢學家,必須首先系統性地瞭解他們的著 述,這時譯介工作就顯得尤為重要(張西平,2017,12-13)。如果脫離了原著,或是基於某些不太靠譜的中文譯本便倉促地對薩義德所定義的“東方學家”們展開“定性 式”的批判,也許很難得出讓人信服的結論。即使僅僅是為了嚴肅翻譯態度,杜絕以 訛傳訛,以正視聽,筆者也覺得有必要對《從北京到曼德勒》中譯本中暴露出的種種 問題做一番梳理。
Original language | Chinese (Traditional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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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ages (from-to) | 101-108 |
Number of pages | 8 |
Journal | 翻譯季刊 = Translation Quarterly |
Issue number | 99 |
Publication status | Published - Mar 2021 |
Externally published | Yes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