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bstract
舒巷城在《舒巷城卷》的〈放下包袱,談談自己(代序)〉文中,提到母親同情心豐富,「屬於讀『苦情』木魚書《金葉菊》而淚盈睫的那類人」,又喜歡看廣東大戲和聽講使人流淚或感溫馨的故事,他自言種種童年事物或使他留下印象。十九歲前已撰寫粵曲習作,並得讚賞;除此,舒巷城少時會爬上天台望街,學習速寫,並學寫小說和詩。至於閱讀,則包羅更廣了。這些似應合張氏所言的自學與多所發明的情況。
至於《長街短笛》詩集,「收錄了四十至九十年代的一百二十三首作品。除四十年代所作的十三首及〈樹之歌)和〈郵簡上的詩〉,可見於作者自編的《舒巷城卷》外,其餘在作者生前均未結集」,至於集子名稱則採用作者在某刊用過並喜歡的詩作欄名。本論文即以此詩集為對象,以其中的作品為例,嘗試尋索舒氏的詩作特色,並探討其詩作與東方文化本質的聯繫。
至於《長街短笛》詩集,「收錄了四十至九十年代的一百二十三首作品。除四十年代所作的十三首及〈樹之歌)和〈郵簡上的詩〉,可見於作者自編的《舒巷城卷》外,其餘在作者生前均未結集」,至於集子名稱則採用作者在某刊用過並喜歡的詩作欄名。本論文即以此詩集為對象,以其中的作品為例,嘗試尋索舒氏的詩作特色,並探討其詩作與東方文化本質的聯繫。
Original language | Chinese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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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ages (from-to) | 4-9 |
Number of pages | 6 |
Journal | 香港文學 = Hong Kong Literary |
Issue number | 254 |
Publication status | Published - 1 Feb 2006 |